“但小廖妹子说那不好看,剪了块布给我用缝纫机扎了只蝴蝶,你们瞧瞧这手艺,这做工可好吧。”
她又说,还转把袖口处那蝴蝶展示给在场的女人们看。
“哎哟是挺不错哦,庄嫂你这袖子上的蝴蝶,廖同志扎得是有点好。”
“是啊,廖同志这踩缝纫机的技术可真好,我做的衣服就做不出来这效果。”
“对,对,庄嫂这衣服改得是挺好看,廖弟妹的手艺是挺好的,特别这蝴蝶,你看用线车得多活灵活现啊。”
这些话,庄翠凤听得洋洋得意。
她旁边的廖婵也弯起嘴角,她走到人前:
“也没各位嫂子夸得这么好,这都是亏了庄嫂不嫌弃,才这么喜欢我帮她改的衣服。”
虽是这样说,但她高高翘起的唇角却没放下。
庄翠凤一听她这么谦虚,把人胳膊一拉:
“诶~小廖妹子你这么谦虚干嘛,你这手艺本来就该夸嘛,你这衣服做得又好,还会车花样式,哪个看了不夸一句的。”
“大家,是吧?”
她又问这处围坐的妇女媳妇们。
“是。”
“是。”大家应道。
该说不说,虽廖婵这个人好像不咋地,但这做衣服的手艺的确不错,所以军属们个个都点了头。
庄翠凤得意,瞧着众人都认可的样子。
“所以小廖弟妹这手艺可才值得大家都来向她取取经,这可比做那海鲜怎么好吃强多了。”她道。
早上听着大家奉承桑榆的话她就不高兴。
明明小廖妹子这做衣服的手艺,才值得被人夸,大家怎么都称赞那点做饭的事去了。
做饭再做得出花来,也不就是那些味儿。
哪还能像廖婵妹子这样有门手艺,裁缝师傅都赶不上嘞。
大家听到她这样说一下噤了声,左右看看。
又有人看到桑榆过来了,忙叫道:
“桑榆弟妹,你去哪儿啊,过来聊会儿天啊~”
一个嫂子冲远远过来的桑榆打招呼。
桑榆听见,又瞧那边人堆里站着的庄翠凤跟廖婵,没有兴趣,便只笑笑:
“我去趟芳芳家,不了林嫂子,你们聊吧,我一会儿还要回家做饭,就先不凑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