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钱珠珠是钱珠珠。
林小暖是林小暖。
碰林小暖的手指,感觉更激烈。
是因为那些符号吗?
少年低头看一眼自己拎着酒坛的手,眼神微沉。
0和1,从无到有。
是我,又不是我。
我到底是什么?
……
丁香入狱,钱珠珠拜托谢无伤看店,她要去牢里看她。
在大牢里,二人第一次敞开心扉聊起各自的经历。
钱珠珠放下篮子,从里面拿出一个个油纸包,声音很轻:“丁香姐,我听人说了你的事,其实……我也是寡妇。”
丁香沉默一会儿道:“我知道。东家交代过。”
沉默着吃完东西,她才终于再次开口。
丁香表示不想让珠珠经历自己所经历的事,所以她要保她。
“我已经活成这么个人人唾弃的样子,可你不一样,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时光。”
钱珠珠心神大动。
出了大牢,外面的阳光显得异常刺眼。 深夜书屋
她在门口闭眼站了一会儿,想到以前听说过的一些事,忽然睁眼。
即便没有重罪,在牢里多待一天,就多一天的生命危险。
更何况丁香是女人。
思及此,钱珠珠下定决心。
我一定要救她。
救丁香最快的办法就是给衙门交银子,写保证书。
要保释丁香,至少要花300两银。
钱珠珠手里的银子远远不够。
思来想去,她最后找出黄夫人的信,终于决定接手胭脂铺,同时打探一下信中所说的“范先生”是何许人。
找到人后,她才发现对方竟然是位女先生——范赢是黄夫人的妹妹。
得知钱珠珠的来意,她表示自己正打算去找县太爷喝茶,说一说丁香的事,但她并没有提何时将胭脂铺的地契交给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