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眼睛有些直,心想这位公子近些日子怕是发达了,看上了春红,打算将人赎走。
自己可得趁机好好抬抬价。
反应过来,想请他进屋内详谈,仇风拒绝。
鸨母只好赶紧让春红下来。
春红一过来,便被钱袋里的银子砸了头。
鸨母赶紧过来挡住春红,面上喜色全无,都变成了紧张。
“哎哟!公子这是做什么啊!我家的姑娘可禁不得这般折腾啊!”
周围立刻聚集许多人看热闹。
仇风勾着荷包的拉绳将钱袋收回来,反手又砸了鸨母一脸。
鸨母被砸了鼻子,捂着脸唉唉直叫。
仇风手里托着钱袋颠了颠,而后笑了一声。
“想要这银子?”
“呸!”
“我又不欠你钱,一文钱都不会给你!”
“你开门做生意,说话竟那般难听,势利眼势力得厉害!”
“奉劝鸨母日后好好说话,莫要一个不顺便问候他人祖宗。”
“想起前些日子的事,今日我着实气不过,便来提点几分。”
鸨母哭爹喊娘,找人帮忙。
由于她往日的作风颇不近人情,周围看客没有一个上前的,只是动动嘴皮子。
“你就赶紧继续做生意去吧!”
“原本骂人祖宗就不应该!”
鸨母挣扎着吼了一句。
“分明是此人不给银子在先!”
看客们又转移矛头。
“这位公子,白嫖这种事,着实不可取啊!”
“没有那个财力,还要来这消金窟,虚荣!”
仇风冷哼。
“谁说我不付钱?”
“分明是我们付账后,鸨母依旧骂声不止,才让人如此上火!”
“这老女人嘴上不积一点德!”
围观众人知道鸨母平日的表现,这下没话说了。
仇风挥两下烧火棍,看客便让出路。
他将流言蜚语抛至身后,向着铸剑山庄出发,心里挺开心。
前些日子,师弟是无辜的,白白被妓子和鸨母羞辱。
今日也算是帮舟舟羞辱回去了!
身心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