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暖看一眼紧闭的棺材盖,不太理解卡尔修斯的想法。
想到昨天上午被夏尔带走的那个女孩,更是不解。
虽然卡尔修斯他们俩折腾了一宿,却并没有真的做什么,甚至于卡尔修斯的衣服都没乱。
他只是在那女孩身上咬了几口,然后便索然无味地坐到自己的棺材板上,百无聊赖的看着那女孩一个人自娱自乐。
林小暖数了数,一七处咬痕。
脖颈两侧,双手手腕内侧,两条大腿内侧,还有腹部子宫的位置。
卡尔修斯那天晚上只说了两句话。
“这几个位置,血液的温度正好。”
“如果觉得不适,可以闭上眼睛。”
这话是对林小暖说的。
如果不是在那种情况下,林小暖会觉得卡尔修斯是个绅士。
但那个时候,他从晚会上带过来的女孩还躺在他床上,衣衫凌乱地揉搓自己的身体,难耐地扭动。
而他本人却一丝不苟地坐在椅子上,淡然地玩着手里的玫瑰花,还能以这种轻松的语气和自己聊天。
林小暖隔了一会儿才出声。
【可以。】
但她没有那么做。
她刚和宿主联系上,必定要经常观察宿主。
林小暖尝试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卡尔修斯却不再理会她,一直看着玫瑰花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