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听的话江婉没说出口来,对于这个没什么卵用还尽添麻烦的江母,江婉气得牙痒痒。
她看似什么都没做,是个完美的受害者,可这个家酿成这个悲剧,江云亭占六成,她也得占四成!
懦弱和眼瞎就是她最大的原罪。
不生小孩无所谓,自愿被作践那是她自己的爱好。
可是她生下了江婉和江越,不帮自己的孩子就算了,还因为所谓的懦弱把自己的儿子女儿推入了火坑。推入了火坑就是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结果她现在还固执地认为是儿女的不听话导致了丈夫的离开!
这种蠢人,听起来离谱,但实际上多得是,江婉见了不少。
不过是第一次穿到这种人的女儿身上,她的评价是窒息,无比的窒息。
江母被江婉吓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两手空空了。手上的金镯子玉镯子,金戒指全被掳走了……
她大哭起来……
那些金首饰卖了不少钱,虽然离着还债距离很远,但江婉一想到那个女人心里不舒服,她心里就舒服了。
十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今天应该就是江越醒来的日子了。
江婉看着手机里的余额,十分满意,但面上,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她面色苍白,走起来路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太过疲惫,她整个人都带了几分机械的麻木感。
顾瑜舟的伤口因为高空中的气压变化有点出血,现在隐隐有点发炎趋势,医生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就帮他联系了医院做彻底的清理。
毕竟他的体质特殊。
顾瑜舟面色难看地坐在轮椅上,伤口传来的阵痛让他每一分每一秒都难以忍受。直到余光瞥到了一个人影,他微微一愣。
是江婉——
才十天不见,江婉整整个人肉眼可见憔悴了不少,她比之前更瘦了。
她怎么会在这儿?
顾瑜舟很快联系到了出车祸昏迷不醒的江越,他知道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但是现在他出现,江婉也一定会把这件事的怒火加在他的身上。
当时想要证明自己对感情的控制有多么自如,现在就有多么狼狈。
他甚至不敢叫住江婉,只敢坐在轮椅上,像是小偷一样窥视着自己喜爱的人。
“顾总……”随行的医生不明白顾瑜舟在想什么,只是想要催促顾瑜舟快点去治疗发炎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