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客指着小哥身上的伤口，一样一样的帮他们回忆，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

一说一个不吱声。

“小哥不是人吗？他的命不是命吗？难道受伤他不会疼吗？这些伤要是真的落在你们身上，你们扪心自问，自己能不能扛下来，还有没有命活着在这里说三道四。

小哥他是人！他不是神，他也会疼！而你们的命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竟然还有脸在这里指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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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客的这些话，掷地有声，一个字一个字的、沉甸甸的压着他们，让他们都低下了头颅。

“我们张家，干的本来就是随时会掉脑袋的事，自己的脑袋，应该、拴在这里。”海客扯扯自己的裤腰带，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可见他是有多么的愤怒了。

“记住了，不是把脑袋拴在别人的裤腰带上，是自己的！”

“……”

无人反驳，也无人开口。

沉默在几人之间流转，这片空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落针可闻。

小哥木着一张脸，他这个当事人，可能是在场唯一没什么情绪波动的人了。

“谢谢。”

小哥对着海客微微颔首，上前冲众人道：“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们愿意跟着就跟着，不愿意的就此分开吧。”

他跟他们没什么好说的、

有没有他们，这泗州城他都是要去的。

海客自然是一马当先的跟上小哥的步伐了，迈着欢快的小碎步，围着小哥转圈圈。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呀~

一个劲的猛瞧，在小哥第n次把遮挡他视线的大脑门推开，终于是烦不胜烦的问道：“你看什么？”

“我看你有没有生气。”

“没有。”

海客点点头，“我看出来了。”

“但是......”海客手抵着下巴，奇怪的问他：“你为什么不生气？他们那样指责你，你就算不生气，也应该委屈啊。可是为什么我看着，你连半点的委屈都没有呢？”

小哥冷漠的推开这个烦人的家伙，不以为然道：“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