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冬天还是一人一床被子暖和,我好几个月前就开始找人弄了,这次终于拿到了!”
钟子曼也是一脸喜色:“今年冬天咱们终于不用挨冻了!”
“嗯!”
钟青瑞爱不释手的反复摸着,就连钟子曼放在桌子上的饼干都没有多看一眼。
直到去年冬天,他跟他姐在寒冷的土屋里哈着气烤火,那个的情形他至今记忆深刻。
两人手脚耳朵都有不同程度的冻伤冻裂,当时他的手都冻出了血脓,他还一脸淡定的抹了去,因为当时冻得已经感觉不出疼痛了。
那时候时值深冬,温度最低的那几天,夜晚的温度足足有零下二十多度。
他跟他姐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每天早上醒来他都庆幸自己前天晚上没被冻死。
没想到,今年冬天他们就能一人一床被子了!
钟子曼拿出了几样吃的,看到钟青瑞还在那边摸着被褥,于是喊他:“先别摸了,我去外面还买了些饭回来,赶紧过来吃饭,吃完了还得回去上学呢!”
因为镇上卖的东西明显比县城和市里种类少一点,于是这次钟子曼就拿出了一些烧饼和卤肉干,菜是她从空间拿出来的蒸菜。
幸好她当时买的时候是请售货员一样给自己装了一种,不然这个时候拿出一些不合时令的菜她都没法解释。
钟青瑞从回忆当中被钟子曼喊醒,看到桌子上对他而言还是相当丰盛的菜式,还是务必感慨。
有时候他真的怀疑,大哥月月寄回来的十块钱他姐是不是能一天就能给造出来?
“姐,这两天确实冷了不少,晚上铺着那些草垫子身底下还觉得凉得很!”
钟青瑞一边吃着烧饼,眼神还不断地看向那三床软软的褥子,跟钟子曼聊天。
“确实是有点儿,先铺上褥子咱睡睡试试,过两天通一下火道,以后做饭啥的咱们也能顺便烧炕了!”
钟子曼一想,虽说现在白天的温度还有将近二十度,但是晚上已经降到三四度了,确实可以把炕烧起来了。
“姐,现在烧炕还早了点儿,后面还有好几个月冷的时候呢,咱那些柴火还是省着点儿用吧!”
钟青瑞心虚的看了看外面草棚子里堆积的木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