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这胆子不也是从这句口号里喊出来的吗?”
张婶子看钟子曼好像也不怎么害怕,就是有些吃惊,于是又接了句玩笑话。
说完,两人对视了一眼,才又开怀大笑了起来。
张婶子在钟子曼这里待到快做晚饭,不顾钟子曼阻拦把院子周围的土又归置了一圈堆在翻出来的地周围,把刨出来的石头铺在地上。
让钟子曼喊钟青瑞到时候去河道那多弄点儿石头回来铺在院子里,下雨的时候踩在石头上好走路。
“那行,我就先走了,今天这天儿不好呢,说不准一会儿要下雨。那几个小子不知道又去哪玩了,再不回来看他们还不挨浇!”
婶子说的是她儿子黑子和钟青瑞二愣子几个,他们几个这段时间不用上学就在田间地头乱跑。
不是在那逮蚂蚱捉蛐蛐儿,就是扮演八路军游击队突遇敌人冲锋陷阵,偶尔也会想起钟立明的嘱托带回来捆柴火。
“这天儿也晚了,应该快回来了吧。”
钟子曼把张婶子送到了大门口,听到她说的也抬起头来望了望天空。
“没事儿,挺大个小子了让他们在外头蹿吧,早晚挨回淋就长记性了!”
张婶子十分心大的一挥手:“对了小曼,明天我上工去摘豆角,到时候公分不要了全换成豆角。你就在家里等着就行,到时候我下工了给你拿些新鲜的豆角来做饭!”
“哎,那感情好!婶子慢点走!”
钟子曼高兴的应着,把张婶子送出了门。
在院子里到处都没看到钟嘉荟,去屋里一看,发现钟嘉荟早就把自己的小铲子扔到屋里跑到炕上去了,就连身上的泥土带着也都零散的洒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