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嗤然:“怎么会?”
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向上爬的机会,直到超越她,他会让她心甘情愿成为自己的搭档的。
贺静莞尔:“这不就得了,三哥与其在意自己是怎样被录用的,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做菜。”
贺洲一顿阴阳怪气道:“那还真是谢谢你了,我的好妹妹。”
贺静轻轻一笑,早已对他这样的态度习以为常,不跟他计较,兀自绕开他去,倒了杯水。
贺洲莫名火大,她是猪吗,被说了顶嘴都不会?
而贺静却已走进了房间里,关上了房门,听里面细碎的响动,像是在换鞋。
贺静确实有点撑不住了,坐公交这一路,水泡不知不觉破了一个,现在随便碰一下,就仿佛拿刀割了一下一样。
她从书包里翻出回家时顺手在药店买的药膏,庆幸自己今晚不用做饭,也没有作业。
她拧开盖儿,挤出散发着淡淡药香的白色膏体,小心翼翼涂抹在脚上,动作慢得不能再慢。
很快,她涂好了,水泡因为药膏的清凉药性变得不再痛苦难忍,她舒了一口气,拿起了床头的高三数学。
却是这时,门“咯——”地一声被拧开。
贺静眼皮一跳,放下书,就见贺洲站在门口,板着一张扑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