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安乐姑娘,行医治病从不要诊金,那真是医者仁心呀。”
谢霄开口,赞赏道。
安乐答道:“医者嘛,这都是应该的。但说到底还是你们这些捉妖师厉害,可以保护那么多人。”
温梨打量着这间屋子,开口问:“安乐姑娘就诊不要诊金,不知这生活是靠何维持?”
“我家世代行医,在中云也算是个大户人家。可谁知几年前家父不幸被妖怪所害,我母亲也因此疯魔。半月城在云中边界,而云中又无什么捉妖大家,我带着母亲以及家中财产逃亡至此,不过就是为图个安稳。至于钱财那倒是无需我们担忧。”
安乐说得情真意切,温梨的心有些动摇。
“那你母亲的疯病好治吗?你在医馆门外写着天下之难治者,在我既简矣。若是连自己母亲的病都治不好,那又如何有这般自信写下这么一句话。”
一直沉默的沈应肆突然开口,安乐的眼神也从温梨身上转向他。
“公子说笑了,这天下之难治者,在我既简矣。是我所说,但我行医还有一句。那便是生死由天定。”
温梨认真问道:“所以今日你母亲的死,你也觉得是生死由天定吗?”
听到这话,谢霄也看向安乐。
安乐一下被问住了,她明显愣了下,偏过头去看见温梨像是要看透她的眼神。
安乐直视她的目光淡定答道:“当然,我行医遵循的就是一个定数。”
“明白了。”
温梨笑着答道,那笑却让安乐脊背有些发凉。
谢霄安抚道:“安乐姑娘,你别怕,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