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情绪不好,林珩摸摸她的头以示安慰,“下次我们提前将人打晕,带回去让刘伯出手,定能撬开这些人的嘴。”

“嗯嗯。”月长霁变脸似的笑着点头,心想只怕下次不会这么简单了。

林家兄弟带上手套处理尸体,桑远同月长霁一起掀开柴堆,看见两个五岁左右的小子,一人睁大眼盯着月长霁,一人则缩在空隙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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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远扒开空隙,发现他的身体僵硬冰凉,已然是没了好一会了。

月长霁问道:“怎会如此?”

“迷药剂量太大,毒死的。”桑远将他背在背上,惋惜道:“这三人应是死士,对孩子不熟悉,下手没轻重导致。”

说罢,他正要抱起另一个,谁知那孩子竟朝着月长霁张开双臂。

“你干嘛?……咳!”月长霁如临大敌,说话都卡痰了。

“抱——”

月长霁嘴角抽动,抱什么抱,我又不是你娘。

她转身就走,眨眼就没了踪影,可才过了几息,别扭的身影又返回,将这小娃娃提起甩到背上,恶狠狠道:“小屁孩我警告你,敢扯我头发,就把你扔河里喂鱼!”

一路上,这小孩都爬在月长霁背上很乖巧安静,在越下一段峭壁时,她有意放慢速度减少颠簸。

突然,一阵强烈的心悸袭来,差点让她带着人直接滚了下去,幸好林珩林淮就在她身后将她紧急拉住,这才没出事。

林珩接过那孩子,两兄弟第一次见月长霁这样,很是担忧。

“月儿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受了内伤?三哥背你!”

她摆摆手,平复了下心绪,回过神时却发现自己居然满头大汗。

“我没事。”月长霁勉强挤出个笑脸,“刚才脚滑了,吓我一跳。”

两人将信将疑,见她继续稳当使起疾行术才放下心来。

回到山洞,月长霁觉得有些奇怪,林熹阿姐没有像往常一样到洞口来接他们。等一进去,发现孩子们都围在刘伯屋前。

惠婶端着盆水出来,说刘伯回来了,但受了不轻的伤。

月长霁伸长脖子往盆里一看,居然是盆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