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蕊:“……你当我是法师呢,还会做法。”
白舒雪:“也是哦。”
两人正聊着天,白舒雪的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白舒雪以为是助理来叫她吃饭,结果一开门,发现宫钧邺竟然风尘仆仆的站在房间门口。
“卧槽!”白舒雪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眼睛,“我是不是还没睡醒?宫老师你怎么跑来了?”
宫钧邺往她房间里看了看:“先进去再说。”
白舒雪把他拉进房间。
宫钧邺看了眼房间里已经收拾好的几个大行李箱。
白舒雪在这里住了将近六个月,她家里的东西基本上一半搬到了这里,另一半搬去了他家。
白舒雪问他:“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接到赵之蕊的电话不放心,所以连夜赶过来了?”
宫钧邺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脸:“睡醒了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
来的路上,他可是一直提心吊胆,结果她跟个没事人似的。
白舒雪握住他的手,讨好的用脸蹭了蹭:“我刚跟小蕊打完电话。”
宫钧邺问她:“关于赵之蕊说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白舒雪实话实说:“没有想法,我实在不知道谁会这么恨我。”
宫钧邺在沙发上坐下,疲惫的揉搓了一把脸:“我这边倒是有点线索。”
白舒雪急忙凑上去:“什么线索?你难道知道谁要害我?”
宫钧邺:“去给我倒杯水喝。”
白舒雪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温水。
看着他疲惫的神色,白舒雪殷勤的帮他捏肩膀:“你快说,到底是谁要害我?”
她还挺想知道,是谁吃了豹子胆敢动她。
宫钧邺喝了口水,慢悠悠的说:“南浩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