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宫钧邺帮白舒雪系安全带,靠近她的时候,宫钧邺看到她的锁骨,脑中不由想起上次咬她锁骨的场景。
系好安全带,宫钧邺忽然觉得车里的空气有点沉闷,干脆开窗透透气。
窗户刚开了一会,白舒雪忽然打了个喷嚏。
宫钧邺只好再次关上窗户。
回去的路上,一直安静坐着的白舒雪忽然叹了口气。
宫钧邺随口问,“你在愁什么?”
“我愁的可多了。”白舒雪单手托着下巴,忧心忡忡的说,“我害怕以后会被你送进监狱。”
宫钧邺以为她在说上次给他咖啡里加料的事。
“你放心吧,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不会送你进监狱。”
“这可不好说。”白舒雪丝毫不放松,“我就怕自己的命会跟书上一样。”
宫钧邺:“什么书?”
“一本不能告诉你的书。”白舒雪虽然醉迷糊了,但也知道有些话不能随便说。
宫钧邺哂笑,他跟一个醉鬼计较什么。
安静了一会,白舒雪忽然问他,“宫老师,现在的我跟以前的我,你觉得有变化吗?”
宫钧邺琢磨了一会,回道:“变化挺大的。”
白舒雪好奇地问:“那你觉得我的变化是好还是坏?”
“当然是好的。”宫钧邺实话实说,以前的白舒雪骄纵的让人反感,现在的白舒雪倒是比以前讨喜了很多。
白舒雪高兴的笑了笑,随即又委屈的说:“宫老师,上次那杯咖啡,其实不是我给你下的药。”
宫钧邺修长的双手轻轻在方向盘上敲了敲,“不是你做的,那你为什么要承认?”
白舒雪纠结了一会,开口道:“是我这副身体做的,但不是我做的。”
宫钧邺听得一头雾水,“你说什么呢?”
白舒雪脱口而出,“就是给你下药的是以前的我,不是现在的我,我们是两个人。”
宫钧邺听得更糊涂了。
见他不说话,白舒雪继续解释,“总而言之,你不要把现在的我跟给你下药的那个我混为一谈,我们不是同一个人。”
跟醉酒的人没有道理可讲,宫钧邺顺着她的话说:“好,你是你,她是她,你们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