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还没福下,就被苏挽烟一把托住:“你这是在干什么?一年多不见,就要跟我这么生分?”
“娘娘。”许意暄上前。
苏挽烟及时叫住:“叫我挽烟就好,要是连你们都跟我生分了,那我在京城就当真没有能谈心的朋友了。”
听苏挽烟这么说,代知宛也彻底不拘着了,一把牵起苏挽烟的手:“快!快来坐!我们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代知宛还是如以往那样,比许意暄要活泼一些。
经过许意暄身边的时候,许意暄也握住了苏挽烟的手,如多年不见的姐妹。
清茶是许意暄沏的,桌上的烧肉是代知宛烧的,放上调味料,铁板被烫得嗞嗞作响。
苏挽烟刚坐下,代知宛就给苏挽烟夹了一块:“快趁热吃,大雪天的吃了暖身子。”
“这是什么肉?”
“羊肉,已经去过膻味,之前与意暄来尝过很是不错,你快试试。”
苏挽烟夹进嘴里,肉质紧而不柴,嫩而不散,就如代知宛所说,确实没有膻味,吃在嘴里飘着一股肉香。
“冬日最适合吃羊肉了。”
许意暄在一旁笑着,给苏挽烟递了杯清茶:“雪山毛尖,去油解腻是最好,茶香回甘,你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