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眸光微闪,由皇兄去请,那就轮不到他不去了。
说到底也是恭亲王府的身份地位太高,在京城,除了她跟皇兄,还真没有谁能越过他们。
“我明白了。”长公主心里的气好像消了不少,她抬眸福了一礼:“臣妹叨扰了皇兄许久,也该走了,皇兄多注意身子,切莫太操劳。”
“别急。”元和帝看了她一眼:“你想说的事说完了,朕还有事没说呢。”
“皇兄还有什么事?”
“听说你软禁了驸马,不许他进出,是不是有这事?”
一提到司旸,长公主刚才的好心情一下烟消云散,抿唇不说话。
“你看你,父皇在世时他最宠你,宠得你性子这般无法无天。”
长公主冷笑:“他宠我?他若真宠我就不会不顾我的意愿招司旸做我的驸马!”
她的好父皇明明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