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烟上前,要把余南卿扶起来,余南卿却一把握住她的手:“你先告诉本王,你是如何出的府?”
那肃冷的眼神似充斥着一丝怨气。
苏挽烟哪里看得出来,只当他是不高兴了,拧眉:“你怎么那么八卦啊?”
余南卿看着她,一语不发。
苏挽烟败下阵来:“我说我说。”其实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正是因为是件小事,所以她才觉得没必要告诉他。
“王府西面的院墙下有个狗洞,很隐蔽,我刚刚好能钻过去,穿过狗洞外面就是小巷子,我从那里出的府。”
完了又补充一句:“是许四告诉我的。”
“……”余南卿眉头动了动,钻狗洞?
他抿唇:“抱歉。”
他习惯了怀疑别人,现在再一次证明,苏挽烟当真没有害他的心思。
“你道什么歉?”苏挽烟不明白,也不去纠结,伸手握住余南卿的手臂,稍微一背,就借力将他扶了起来。
因为余南卿背后有伤,苏挽烟给他穿衣的动作很慢,也很小心。
只是余南卿身形很高,苏挽烟让他将身体就在她身上,就造成了苏挽烟的脸不得不贴着他的胸膛。
余南卿只觉得她呼在胸口的气息挠得他浑身发燥,他咽了咽咽喉,将苏挽烟推开:“……本王自己来!”
苏挽烟被他推了个险阻,正想说‘好’,就见余南卿毫无征兆的往旁边倒去,心口一惊,忙伸手去拉:“小心!啊!”
她力气本来就小,这一拉没拉住不说,整个人都跟着余南卿往床边倒去,只听“嘭”的一声闷响,两个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苏挽烟更是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
“余南卿!你没事吧!”苏挽烟慌张的从他身上爬起来,只见余南卿脸色发红,额头密汗转眼浸出。
背上本来就溢着血迹的绷带更加鲜红。
苏挽烟懊恼:“不应该让你自己来的,穿不了就说嘛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话说他连坐都坐不稳,昨天他拉粑粑是怎么拉的?
用手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