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对国家有特别大贡献的大人物,突然握着她的手对她说,‘医生,我的命就交给你了,拜托了’的那种伟大又无限的使命感!
搞得苏挽烟都有点膨胀了。
但余南卿却闭上眼睛,不愿再多说一句。
苏挽烟也不在意,无所谓,反正她听到了。
高兴归高兴,身体还是要擦洗的,既然余南卿不愿意……
她想了想,解下腰间的腰带蒙在了眼上,这才重新洗了毛巾,伸手去摸余南卿身上的被子。
余南卿拧眉,一把握住她的手,羞愤的睁眼:“本王说过……”
然而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卡在了喉中。
“怎么样?这样你就放心了吧?”苏挽烟笑得有些得意。
“……”余南卿拧眉抿唇。
“快松手啊!”苏挽烟见他还抓着她的手,叫道。
余南卿定定的看着她,迟疑了好一会儿,终是松了手。
苏挽烟小手在他身上小心翼翼的探索着,毛巾擦过的地方余南卿只觉得像被火烧过一样,炙得他火辣辣的疼。
他抿着薄唇,好看的丹凤眸去了平日的戾气,第一次这么认认真真的看着挽烟。
她今日是解了发髻,长发就这么简单的在后脑勺上扎了个马尾,那微微张开的双唇映着缨红,像刚熟没多久的樱桃一般,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额前一丝青丝垂泄,直至耳根,将她小脸的肤色衬得更为白皙。
余南卿心头莫名绷紧,似有什么情绪在心间不停的翻滚,咽喉不觉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长长的睫毛微瞌,忙将自己的视线移至别处。
他瘫痪了三年,这三年来,他的下半身一直都是没有知觉的,可现在,他总觉得腹间有什么东西的涌动。
这一刻,他竟后悔自己没有瘫痪得彻底一些。
他攥紧了拳头,闭上眼睛摒除脑海的杂念,只希望能够争气些,别在苏挽烟面前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