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二人便走进了轮回之境,转眼之间,那深不见底的空洞便消失不见。
李裴渊不知何时出现在沈玳的身后,等沈玳回头的刹那,差点被突如其来的李裴渊吓到。
沈玳:“你……是来送阿进的?刚才怎么不来?”
李裴渊揣着手,淡淡道:“我不习惯这种矫情的分别!”
“……”
翌日清晨,朝阳初上,婢女一如往常般端了一盆洗脸水朝堂主的房间走去,刚推开门,一股独属于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婢女意识到不妙,也顾不得手中装满水的盆子,她快步走到了堂主的床前。
这才发现,堂主早已气绝多时。
“不好了!堂主……薨了……”
在婢女尖叫过后,她忽然发现堂主的床头正安然摆放着一个锦盒,她当然知道,这锦盒意味着什么,她环顾四周,发现还没人进来,于是屏住呼吸,走到床边,悄然打开了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