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杀了妖女！”

“杀了她！”

沈玳呆滞无神地看着那些，她曾经救过无数次的人类！一个又一个“妖女”不断刺激着她……

“为什么？”她不禁想着。

当初黄河泛滥成灾，是她施法解决水患，凡间干旱少雨，是她借旗布雨，在遍地饥民之时，也是她，不远千里放粥济民。

而这些，她精心守护着的人类……此刻正不遗余力地，想要将她铲除！

“那我……凭什么还要守护着你们？”沈玳僵硬的面庞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抽动的肌肉让她的脸渐渐扭曲，很快，她迷茫的眼底被黑雾全部笼罩。

深不可探的黑雾迅速在她全身蔓延，冲击着她体内尚未觉醒的洪荒之力。

“你们……根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