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禀晋王,依属下看,恐怕皇上已经自顾不暇。”
李顾瑾:“何意?”
黑衣人:“自从李裴渊死后,皇上对地方上节度使的威慑力大不如前,有消息称,尤其是长安周围几位,恐有进攻之势,固急召晋王入长安以示威慑。”
李顾瑾不屑冷哼:“奸宦是当除,可他太急功近利!”
黑衣人低着头,不敢言语。
李顾瑾想了想,继续道:“罢了,既如此,今日那校尉便留他一命,让他把消息放出去。”
“领命!”黑衣人像想起什么,他看了眼李顾瑾的神色,欲言又止。
李顾瑾凝眉:“有什么话,快说!”
黑衣人:“那位……沈娘子……属下见她确实是有些本事,说不定,当初那彪三的话,或许有几分可信,要不要……”
李顾瑾阴沉着脸道:“本王还不至于要靠一个女人打天下,下去吧!”
站在屏风后的李裴渊听完,垂下的眸子晦暗不明,只长长叹了口气,就着月色隐去了身形。
第二天,太阳高照,温热的阳光透过花窗打在沈玳的被子上,映射出漂亮的花纹。
藏在被子里的沈玳却久久不愿醒来,直到一阵锣鼓声远远传来,她才有些不耐烦地翻了个身。
惺忪的睡眼却在与李顾瑾对视的刹那猛地睁开,一瞬间的清醒让她条件反射般地坐了起来,并往后缩了缩。
她抱着被子惊慌失措道:“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李顾瑾:“本王敲门你未回应,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才破门而入,不过,这么大动静都没惊醒沈娘子,看来沈娘子睡眠质量着实不错!”
“我……你……你……你出去!”沈玳红着脸将整个身子都缩在被子里,就连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只因她里面正穿着薄薄的一层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