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对他说道:“要是我还活着,一定会收你当干儿子。”
阿进礼貌笑了笑但并未作回应。
李裴渊自顾自继续说道:“你要是空了,可否帮我烧一件满绣的青鸟圆领袍,我身上的衣服穿着着实别扭。”
即使是求人,李裴渊的语气也不卑不亢,不容置疑,甚至连腰杆都挺得笔直,双手也板板正正地合在腹前。
阿进并未理会他,骑上马便往城外奔去。到了城门底下,他又回头望向那承载着他很多记忆的地方。
马儿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似乎也对这里依依不舍。不知为何,阿进有一种他再也不会回来的感觉。沉思片刻后,他心下一横,就策马而去,再也不曾回头。
约莫骑了半个时辰,他才与沈玳汇合,二人一前一后,骑着马快速驰骋,任凭那温热的风拂动他们的发丝,发出呼呼的声响。
沈玳感受着速度带来的快感,心跳也跟着雀跃起伏。她索性扯下脖子上的丝巾,在马背上放纵地肆意挥舞,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痛快。
直到终于骑得累了,她才停下,漫步到溪水边徒手捧起一汪清水,浅浅喝了一口,冰凉的水一下肚,她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下次见到泰山奶奶,一定带她来骑马!”沈玳说着,突然闻到一股浓烈醇厚的酒香。
与含春王的酒香不同的是,这里面还夹杂着一种淡淡的花香,花香与酒香融合得极为巧妙,令人心驰神往。
沈玳闻着味儿寻了过去,很快便来到一个村落。走近时,才发现一个石碑,上面刻着三个大字“杏花村”。
“阿公,天气炎热,能否讨口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