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脾气真大,怎么着,是不是想像昨晚那样,打算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潜到隔壁去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灭了?”
这话一出,躺着的那位眼睛顿时睁圆了些,其余那四位相互看了看,有的惊讶,有的心虚,有的愧疚,脸上表情各种异样的精彩。
刚才去把宝娟叫过来的那位黑衣人问道:
“小女娃,你怎么知道我们昨晚……”
宝娟笑了笑,说道:
“很难猜吗?深更半夜的,你们一个个穿成这样,一看就知道是在秘密进行着某种行动,兰姐姐跟我以那种方式窥探你们,而且又是生面孔,你们第一论断一定是认为我们两是坏人,把我大伯一家都劫持了。所以肯定会选择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处理我们。
我知道,翊王爷不是嗜杀之人,您在做的都是为了更好的守护边境,当然就不会轻易地去杀害普通平民百姓。所以我就赌啊,把我们的身份跟您坦白,或许您就放过我们了。”
听了这话,其中一位黑衣人便疑惑被解开,一脸云散天开地说道:
“所以昨晚我们把她放回去之后,你就立刻过来自首保命?”
“嗯,对啊,你们放了兰姐,不就是为了钓出所谓的幕后指使人嘛。哪曾想,我们的主动自首,却换来了蚀心草子。不过也还好,总归是有了保命的机会。”
她把伤口清理完了,又打开药箱拿出几个药瓶来,小心翼翼地为他撒上药粉。那四人看她清理结束,刚要松手,却被她制止了:
“别松手,他伤口深,药粉虽轻,但入了伤口疼痛可不比水来的轻,何况这些药粉有清污祛脓的作用,会更钻心地疼,赶紧按好了不然伤口扯开了就更难治了。”
那四人又归了位,继续按住四肢。
果然,药粉撒上去,翊王爷就疼得哼唧了起来,挣扎的力道就更大了,幸好有那四个人按住了四肢,没怎么扯开伤口。
就这样过了好一阵,那人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宝娟上前查看时,眼睛还睁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似乎已经把那股药劲挺过去了。
她满意地轻轻拍拍他的额头,说:
“好了,药劲过去了就不疼了,我现在就给你包扎,保证一会能睡个好觉。各位哥哥,不用再按了,你们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