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相柳还活着?”
“嗯”
“他人呢?”
“小夭,你要学会放手了,你们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你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任性的孩子了。”
“王母,我只想见他最后一面,我想跟他说,葫芦湖的话都做数,我只想见见他,只见一面好不好。”小夭哭泣道,多年来,当看到那个人还活着,她的心彻底破防了。哪怕见他一面也好。
王母说到“小夭,放手吧,相柳他走了,他没有说他去哪,他知道你在玉山,他不见你,就是不想打扰你,你还不明白吗?”
小夭抽噎道“相柳,为什么你连醒了都不愿见我一面?我是说过我们此生再也不见!可你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小夭的问话,没有人回答她。
小夭哭了很久,王母离开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心中的苦涩只有自己懂,当初她害怕孤独,她只希望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她需要那个人,那个人心中只能有她,璟都做到了,而且她跟璟也很好。可为什么?当小夭知道相柳为自己做的一切的时候,又那么难过呢?
相柳,你是真的此生永不和我相见了吗?
也是从那日小夭知道相柳还活着,不肯见她,小夭开始闷闷不乐,她一直希望,相柳能够回来见见她,她只想跟他说句“对不起”,这么小的请求相柳都不给她。越想越多,越想越难过。是呀,是该回去了,璟还在等她。
两个孩子眼看着娘的不开心,翌日,娘跟她们辞行,给她们一个小包袱。里面零零七七的各种药。
“如果你和姐姐去历练,可以用参考海图。”小夭简单交待“如果一定要去中原,你和你姐姐要注意安全。娘和爹还有事,就不多待了,一定听姐姐的话。”娘的背影透着落寞,直到看不清她的背影。
涂山娇很担心娘,娘的脸上好像明晃晃的印刻着:我有事,不要招惹我。她也明白,娘一定为了相柳伤神。还好,娘去找爹了,爹爹那么听娘的话,一定能照顾好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