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愧听完久久不能释怀,惊叹道:“我就说老头子以前有故事,不然怎会剑法,说真的,一个老头子怎么会剑法,除非他不是老头子。”
马志急忙应声附和着,“我也觉得是,吴愧师弟与我想的一样,我们几个,少时都跟老头子学过,而他,却从未与我们提及,连提都没有。今日一听,老头子的剑法确实很厉害。”
吴愧总是吹牛批,谁的都吹,不管怎么吹,吹就对了。他拿食指指着自己的脸,脸上满是自信。他吹道:“那是,老头子之前还指点过我一二,要不是他我是打不过那黑袍的怪人,还得靠那老头子。”
陈芸此时沉默不语,但心里是为老头子高兴,熬了如此之久,在今日,老头子内心终于得到解脱,解了内心的心结,以前,老头子要熬着,熬着这些秘密,怕那三个人知道后会产生所谓的那些连锁反应,从而远离老人。而今天,除了李淮那个书呆子,其他人都知道了,那书呆子呢?他会如何?
都随他去吧。
看天吧。
陈芸不是很确定那书呆子会不会猜到今天酒馆有大事,从而过来看看,故作问句,“也不知道李淮这家伙会不会来。”
吴愧见陈芸说的话,才想起有李淮这个人,惊讶道:“对哦,那李兄应该不会来了,我们也无通知他,他肯定猜不到,或许都没有往这方面猜。他啊,现在应该还在他那个是诺珍宝的书铺里擦书吧,他这人,平时抠抠搜搜的,对书倒是互爱有加。花了大价钱去找仆人擦书,自己也不放过,每天都擦。”
一时间,大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都是自己人,说话与不说话大家也不会太在意,故,不说就不说吧。随大家心意。
老酒馆内万籁俱寂,少了谈论的音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