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乐点点头。
“去把主卧收拾出来,让给皇叔居住。”
“是。”
白雉领命退下。
玄雀则跟着沈长乐搀扶江辞安进院。
墨清峰和祝九行也是看沈霆昱进屋了,这才敢凑上前。
悄声吐槽着:
“哎呀,弟妹啊,你叔挺凶啊!”
沈长乐无奈笑笑,无可否认:
“皇叔对手下确实严厉了些……”
“那我就不懂了!看你叔挺厉害的啊,身份地位应该都不低……咋沦落牛头帮的呢?”
是啊,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她也想知道……
犹豫片刻,她扶着江辞安驻足。
回首疲惫一笑。
“墨大哥,九行,今日之事多谢二位鼎力相助,今日不早了,还请先去休息,明日必将设宴答谢。”
“哎!弟妹你这就客气了嗷!我们和辞安兄弟这啥关系啊!那可是……”
祝九行瞥了眼面色沉沉的江辞安,还惦记着上马车前说错话的事。
紧着扯墨清峰的衣袖。
见他一个劲儿啰嗦,直接揽住他的脖子,将人掳了回去。
“好了,闭嘴吧你!让我二哥好好休息!今晚你和我对付一宿得了……”
等他二人回房了。
沈长乐也扶着江辞安进了屋子。
帮他脱去外衣,包扎好伤口,扶他躺在床上,便让玄雀去煮伤药。
将所有人都支出去,屋内只剩下他二人,她才开口。
“辞安,你怎么不开心了?”
她注意到……
从上马车开始,他就很是沉郁。
但之前有皇叔在,她不好多说。
如今四下无人了,她才悄声哄问:
“可是因为……我皇叔的缘故?”
见他不语,她又追问。
“是他说了什么吗?”
江辞安扭过脑袋。
对于自己莫名的醋意,有些难以启齿。
却又希望,她能懂,能和他解释一下……
“辞安,和我说说可以吗?”
听见她柔声催促,还小心翼翼地牵起了他的手……
他又有些释然了。
管她以前和陆明朝怎么样呢!
她现在心里只有他一个,这就够了!
这也恰恰是他能肆无忌惮地和她闹脾气的资本!
随即转过头来,轻轻歪首,贴住了她的胳膊。
像是个撒娇的大狗狗一样,委屈屈地告着状:
“老九说,你皇叔不知道开花弹的事,说是陆明朝教你的……”
这么说着,心里还是酸酸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