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受了某人的影响,有其主必有其仆?。。。
“多谢棠兄,那我走了。”走出几步,吴幽回过头来问道,“对了,这只小鼠叫什么名字?”
“无聊。”
“棠兄,何必如此?它这么可爱,也该有个名字。”
棠离白了一眼,转身离开,“它的名字,叫无聊。”
......
客栈的密室内,隋暮寒端坐于书案前,正在读一封密信。原来这间随意落脚的客栈,正是他设在荠州的隐蔽情报点。
“王爷,这一年来我们安插进去的眼线皆无故失踪,属下担心再这么毫无进展,会令王爷…吴幽确是此事的不二人选,属下擅作主张,恳请王爷息怒,属下甘愿受罚。”
棠离单膝跪在黑森森的石板上。
“待回去王府,自去领一百罚鞭。下去吧。”隋暮寒冷冷地道。
棠离恭敬地退下,虽然被罚,却让他松了一口气,若是真惹毛了隋暮寒,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了事。不过一百鞭子,也是罚得够重的。
看来隋暮寒还是有些动怒。
密室内,紫毫竹笔被修长的手指握着,直直地悬于桌案前,它的主人似要回信,却迟迟没有落笔。
乌墨沿着笔尖滴在雪白的纸上,开出一朵难以名状的“花”......
位于荠州城西的蒙府,从外观看,和普通人家别无二致,外墙还有些老旧,只是面积大了好几倍,也只有这点彰显着它是大户人家的府邸。
吴幽按照棠离所说,来到集市,蒙府正在此处设点招下人。恰巧,他们要找打理花木的长工。
问了吴幽关于种植花木的几个问题,他皆对答如流,专业得外行人都听不太懂。又问了些他的个人情况,照着棠离交代他的,他谎称自己是住在城外某个小村庄的村民,家境贫寒,来城里讨口饭吃。
于是,他就这么轻松地被录用了,即刻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