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柔点点头，她记得，当时就因为宋文说话难听陈小玲才揍他的。

“他可是青楼的常客，有一个相好的是翠香院的头牌。”

“你了解的这么清楚？”

“男人在一起说话无所顾忌，所以自然就听到一些。”

秦雨柔有点认同，因为她们几个女的在一起有时也爱聊男人，有时话题尺度也很大。

李纵见秦雨柔脸色柔缓多了，他继续说道：“李闯和张良都是军营里的，军营里可是有官妓的。”

秦雨柔知道那些被抄家的官员夫人女儿有时会被送入军营充当军妓，想到这，她不由地皱起眉头，说到底这天下就没有好男人，她在心里叹口气。

“就算天下的男人都这样，但我还是希望我挑选的夫君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是一个洁身自好的男人。”

“我怎么不顶天立地了？我为此官差一点就丢了，我怎么不算洁身自好，我至少没去青楼勾栏。”

秦雨柔想笑，这男人对顶天立地是不是有些误解？遇事就甩锅，还是自己出主意找到了解决方案。

“你在这里跪着，我先看看你的诚意。”

“雨柔，我能不能跪在垫子上？”

秦雨柔扔了一个垫子给他，然后自己去床上躺着。

半夜，雨柔睁开眼睛见李纵还直挺挺地跪在那里，她心软了：“别跪了。”

李纵一听高兴地站起来，捶捶自己的膝盖一瘸一拐地过来上了床：“谢谢你原谅我，我以后保证对你一心一意，坚决不碰其他女人。”

“那个兰枝呢？”

“随你处置。”

“睡吧！”

李纵躺了下来，手伸向秦雨柔的腰肢，身体紧紧地贴了过来。

“你不是不行的吗？”

“我天天喝药，现在有感觉了。”

秦雨柔不说话，李纵知道她是默许了，他有些激动自己有两个月没有碰女人了，他告诉自己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能让雨柔失望。

秋闱考试放榜的时候，杀害张先生的凶手也被抓了，是京华书院的一位先生，他曾经是张先生的同窗，因为张先生讲课有意思，他的许多学生都跑去青山书院，京华书院要解聘他，他一气之下就去找张先生，两人话不投机，他一怒之下拔刀刺了张先生，正好此时金宝进来，他就顺手把匕首递到了金宝的手里，出去大喊：“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