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太医话没有说完,但七王爷懂:“你赶紧研究,本王再去找太医过来和你一起研究。”
“那最好,那最好。”
李执问孙太医需要什么,他会准备。
“我家药房里有.....”
七王爷转身命令:“把孙太医家的药房搬过来。”
“是。”
“再把陈太医,李太医,不当值的都叫过来。”
“是。”
“把消息封锁,不得外传。”
“是。”
这一夜,王府灯火通明,很多人都没睡。七王爷坐在床头守着叶幽兰,李执过来看看,想劝七王爷先去休息一下,但也不敢劝,知道劝也没有用。
王府特意搬空一间屋子,把孙太医家的药房搬了过来,几位不当值的太医也都赶来,他们在一起分析研究,然后拿出治疗方案。
试了一种解药没用,就赶紧研制另一种解药,一夜都在紧张中度过,早上收到唯一的一个消息,王妃现在气息平和,脸色不再发青,现在发白。
看来解药有一定作用,但不能从根本上解毒。
清月庵里,仪兰穿着青布衣衫,面无表情敲着木鱼,面前的儿子李纵正眼巴巴地看着她。
李纵不耐烦地夺过母亲手里的木鱼:“娘,你儿子要死了,你还敲什么敲?”
“还不是你自找的。”
“是,是我自找的,我和我爹一样,然后和我爹一样死了,你是不是就很开心?”
李纵咆哮道,“从小到大,你一会对我好,一会对我冷淡,一会冷眼看着我,一会又可怜兮兮的,爹有一个女人又有一个女人,你都无动于衷。好了,我现在走上了爹的老路,你满意了?娘,我不想走爹的老路,我是被骗上当的,是她们处心积虑地算计我,不是我主动的。”
仪兰冷冷地说:“结果都一样,你让我吃斋念佛的一个人怎么帮你?我只能让佛祖保佑你。”
李纵冷笑一声:“雨柔告诉我,你和太后是手帕交,你去找太后,让她在皇上面前为我说话。”
“你别忘了,任月是太后的亲侄女。”
“我不管,雨柔说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仪兰有些吃惊:“这是雨柔说的?”
“我也搞不懂,雨柔就说你一定能帮我,只有你能帮我,我也不明白她哪来的自信。”
仪兰冷笑又无奈地说:“都是孽缘。”
仪兰让李纵先回去,她会去见太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