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完全就是坑人!
住两个星期的院,怎么可能要花这么多钱!
竟然还有买衣服的钱,住院买个屁的衣服。”
“我还是那句话,你们要是不信,完全可以去自己去市里查。
至于衣服,你们宋家人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
我闺女她们前脚一去医院,你们后脚就把房间里的所有东西全都瓜分的一干二净,还把丽丽身上穿的棉衣也给扒了下来。
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在这么冷的天气里就穿两件单衣,你们这是不仅想让小雪病死,还想丽丽直接冻死啊!”
“李队长,票您刚才也看过了,我们没有别的什么想法,只是想把属于我们周家的钱要回来。
如果宋家人执意不给,我们只能去公社那边找领导讨个说法。
只是马上就要到年底了,这样一系列操作下来,要是影响了今年年底优秀生产队的评选,耽误了你们队争取拖拉机的名额,这就怪不得我们了。”
听到这话,本来还事不关己的李富贵顿时不干了。
他们生产队想要评上年底的优秀生产队已经好几年了,只要评上了就有机会向县里面申请一台拖拉机,不仅能为他们平常夏收和秋收省下不少力气,更重要的是有面子,而且还是他李富贵的面子。
“宋叔,既然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上面也都盖了章,你们赶紧把钱还给人家。
王队长他们说的没错,确实是你们宋家的孩子生病,这个钱该你们宋家出。
本来我们队一直有希望评为优秀生产队,结果因为你们家大儿子的丑事连年给取消了名额。
今年上面已经给出了准信,只要年前剩下的日子,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这个名额基本就定了。
要是再因为你们家而闹出什么幺蛾子,我建议你们宋家可以去找公社的领导申请换一个生产队居住,我们桥头生产队这座庙太小了!”
“就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