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雪糯百般不愿起身,奈何世家礼节在身,起身行了礼,“定安王。”眼神却未与他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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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日顾师成送补品到今日竟找她们拼桌吃饭,她已经弄不清楚顾师成想要干嘛?她抬头瞄向顾师成,他身旁站着逐风,那个唯顾师成马首是瞻的好下属,同样讨厌极了。
她不敢拿顾师成如何,实实在在地狠瞟了逐风几眼。
顾师成微抿唇笑了。她鸡皮耸了满身,未等她想出什么所以然,顾师成已先问道,“送的补品可有吃?”他跟着解释道,“八月会之事,侧王妃有错,你落水本王也难辞其咎,你的身子向来极易感染风寒,还需多吃些滋补药品补补才行。”
贺兰雪糯瞪圆双眸,不可置信凝视着顾师成,顾师成却未在意,唇角愈加勾起。这…顾师成是被人下了降头吗?这样的神情,从前他只有看戚笛笛才会流露出来。
难道是得到便释怀了?还是鬼上身了?
他又怎知她易感风寒,就算是上一世,他们是夫妻,他都不得而知。原来想要知道一件事情并不难,只是是否在意……
她只觉得厌恶极了,他这番做派是干什么?为了戚笛笛来向她示好?还是打着其它怎样的算盘,算着如何生吞活剥她?
正当她出神时,元煦语气不好的说道,“定安王无需担忧,我的未婚娘子,我自会照管好。倒是王府那位身子更加孱弱,理应更加多关心才是。”
顾师成全当元煦是空气,目光流连在贺兰雪糯身上,仿佛眼前这人他是多么怜惜一般。
贺兰雪糯不习惯他这般,别开眼,跟着应道,“多谢定安王关心,想是托了侧王妃的福?那夜之事我已忘记,不会与旁人说起,您也不用过于担心。我断不是会拿那件事做样子的人,更不会败了侧王妃的名声。”
她又冷冷道,“王爷与侧王妃的事情,臣女实在无过多心思关注,臣女不过一介武官之女,就不劳烦您费心了。”
“你…误会了…”顾师成说这话稍显有些小心,像个踌躇的大孩子。
若不是上一世和他生活了那么久,她也不会那么了然他的神情意思。只是…为何此刻他的眼神显得那般哀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