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又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杨淑娴的碗里。
杨淑娴知道,得,女儿还是没有听进去。
下午的时候,又是娘俩一块去的学校。
课间的时候,郑欣蓉拿了一包草药,来到了李允彤的办公室。
“李老师,上次您说您女儿,晚上经常哭闹。现在好些了吗?”郑欣蓉关心地问。
“还是不行,昨天晚上还哭闹了好大一会儿呢。”李允彤着急地说。
“我这里有一把新鲜草药,睡觉前你给她搓一分钟的脚心,应该也管点儿用。”郑欣蓉很真诚地说。
“好,谢谢。”李允彤说着,接了过来。
停了一会儿,郑欣蓉又说,“另外我听说,大北路的宏安堂有个大夫,治疗小儿夜惊症有绝招,你也可以带孩子去那里看看。”
紧接着,郑欣蓉又强调说:
“不过,这个大夫只有星期天中午10点才坐诊,去看的人很多,李老师,你可以去试试,总这样夜间啼哭,大人孩子都受不了。”
郑欣蓉心想,
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我不能眼看着,人家把孩子都生下来了,你还蒙在鼓里。
接下来就看你们的缘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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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家灯火。
徐东东家。
吃完晚饭,徐俊雄依然是拿出了报纸翻看。
郝严清端了一杯水过来,放在徐俊雄面前,然后坐了下来。
“你,有事儿?想说什么?”徐俊雄有点奇怪地问。
“今天厂教育处找我,说市里要调杨淑娴进市教育局,你知道吧?”郝严清盯着徐俊雄问。
“哦,余副主任跟我说了,这个杨淑娴是你们学校的吗?”徐俊雄没当回事地说。
“你不知道杨淑娴是谁吗?”郝严清疑惑地问。
“不就是个老师吗?怎么了?”徐俊雄有些不解地问。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她是郑欣蓉的妈妈。”郝严清笑了笑说。
顿了一下,她又说:“我还以为是你给她办的呢?”
徐俊雄愣住了。
这个时候的调动,没有那么多繁琐的手续,只要用人单位要,就可以下调令,然后一级一级地协商,只要同意放人,调动就成功了。
但是,国有制工人和国家干部的身份不能变。也就是说工人只能调入工人岗位,干部只能调入干部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