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枫摇了摇头,说道:
“凌若说那些人接的都是死令,不管能不能刺杀成功都会自尽,死无对证我们什么都查不到。”
陈思言闻言心中疑窦重重,白澜若最近真是多灾多难,从被山匪劫持那日开始便没有过过什么安生日子,怕不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想到这里陈思言又用力地摇了摇头,想什么呢!子不言怪力乱神!
“那勤王为什么要派人保护那丫头?勤王不是不近女色多年吗?之前有些闺秀巴巴地贴上去可都被他身边的侍卫打跑了。”
陈思言想不明白,勤王身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女子,就算有贴上去的都被身旁那个叫云川的侍卫一脚踢开了。那秦尚书的女儿还被一脚踢得半个月没下得了床。
白玉枫也是不解。
“我也纳闷呢,你说是不是我妹妹生辰宴那天他把我妹妹从水里捞起来就对她一见钟情啊?感觉从那以后他就老是在我妹妹身边转啊转,那日宫中出了那事还是他帮了若儿,否则现在失了名声的可是若儿。”
陈思言闻言神色冷凝下来,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正色道:
“你说什么?太子与你庶妹妹的事情怎么又和她扯上了关系?”
当日白澜若只是简单告诉白玉枫是白凝雪骗她去偏殿关起来,还点上了催情香,最后被沈月白救出来的事情。白玉枫把这些都原封不动地告诉了陈思言。
沈思言闻言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恨恨道:
“没想到你们府那庶女年纪轻轻心肠这般狠毒,今后你们可要离她远一点。”
谈天说地之间二人不满足于一壶壶的美酒,后面直接上小二整坛搬上来,两人抱着坛子就喝。
最后二人便双双瘫倒在包间里,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