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弦思二人没有多问,她们接受的训练、学习的规矩都不允许自己做僭越的事情。如果主子想要自己知道自然会告诉自己。弦思只说:
“保险起见我熬副药给小姐清除余毒。”
白澜若神色淡淡,对二人说道:
“吩咐人准备一桶热水,我要沐浴。弦思,药不要熬得那么苦。”
语毕白澜若杏眸流转,将一抹忧伤尽数藏于眼底。她前世嫁给沈澈幕那五年实在是太苦了……
弦思闻言心下了然,小姐不过也是是个十四岁的少女,她自有办法将药做成甜汤还不影响药效。
白澜若步入浴池,凌若一件件为其褪去衣裙。将里衣褪下时,凌若、弦思二人都瞳孔微缩。
白澜若皮肤白嫩如剥了壳的鸡蛋,只是在纤细的手臂、腰背、膝盖等许多地方遍布着一块块青紫色的淤青。脖颈处还有一道浅浅的红印。一贯惜字如金的凌若也震惊地开口发问:
“小姐,您身上这些伤是如何弄的?”
白澜若神色如常,淡淡道:
“昨日被山匪劫持了。山匪逃亡时赶车赶得急马车颠簸,免不了磕碰。脖子上的伤也是被挟持时留下的。都是小伤,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