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东篱孝阳自是不乐意极了,一下子挣脱开束缚,直愣愣朝着绵玉刚冲去。幸得江流功夫远高于他,几下就把他制服了。清秋道:“本殿面前岂容你放肆!”

东篱孝阳还想继续说什么,嘴巴就被封上了。江流手脚麻利给他上来绑,被五花大绑的他已经不老实,鲤鱼打挺般扭动着被拉了出去。

事情已经解决,绵玉刚妄图溜之大吉,却被清秋给拒绝了。清秋道:“早就听闻过梦华清的美名,看绵小公子像是熟客。不如绵小公子给本殿解释一下,什么东西最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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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玉刚眼珠子咕噜一转,道:“殿下,我平时就是来听听曲儿,看看舞其他真不会玩。”

清秋道:“听曲儿看舞,砚舟你喜欢看吗?”

砚舟应和道:“美妙之物,人人爱之。”

清秋看向跪在地上的孟兰:“你擅长什么?”

孟兰颤巍巍道:“奴家……奴家歌舞都会些。”

“等着也是等着,你就先唱个曲儿再跳个舞吧。”清秋悠哉道。

“是。”孟兰道,“殿下可有爱听的舞曲?”

清秋看向砚舟:“你喜欢什么?”

砚舟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可以。清秋道:“那就随便吧。”

不得不说,动起来的孟兰更加有被追捧的魅力。声如黄鹂,舞如飞燕,让人痴迷。看完,江流也就回来了。看着眼睛开始迷离的砚舟,清秋也不再多加逗留,带着人就上了马车。

砚舟陷入混沌和疼痛,完全没有理智可言。他贴近这冷源,对清秋冰凉的皮肤无可自拔。清秋用自己冰冷的手敷上他的脖颈,脸碰着他的脸给他降温。混沌之中的砚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但他言语黏糊声音又小根本听不出说得什么。

清秋耳朵凑近他在嘴,湿热的呼吸再次喷洒在她的耳畔。别说是想要听清楚他说什么了,脑子都成一团乱麻了。她就那么凝滞在那里,思旭开始乱飞。

她想起来之前两人耳鬓厮磨,缱绻旖旎的画面,太美妙了。打断她思旭的是耳朵上传来的刺痛,那牙咬的很紧实,大有把她耳朵咬下来的意图。

“砚舟!!!”清秋一抬手捏住砚舟的下颌,砚舟被迫松开口。清秋趁此逃离开砚舟的牙口,她另一只手摸了摸耳朵,从耳根处摸到了一手的血,但血很快就在砚舟的唾液下止住了没有流得两人全身都是。

她气愤看向砚舟,而砚舟眼里时有清明时而迷离,根本看不懂到底是怎么了。清秋道:“去白苏那里。”

江流道:“是。”

白苏的医馆开在繁华之地,距离万灵宫并不远,顺路很快就到了。清秋让江流进来抬被打晕的砚舟,自己捂着耳朵先行进来医馆。

庆幸现在是午时,医馆里并没有什么看病的人。白苏在药柜前抓着药,茫然看着捂着耳朵愤走进来的清秋,再看看她身后被江流抬进来的砚舟。

“殿下这是怎么了?”白苏上前拿下清秋的手,看着被咬裂的耳朵眉头一皱,“怎么会咬的如此严重。”

“没掉吧!”清秋道,“聋不了吧!”

白苏轻拉她耳朵,道:“聋不了,殿下快些坐下我给你清理一下。江流,你把砚舟放到屏风后面的床上。”

清秋道:“既然聋不了,也不流血了。先去看砚舟吧。”

白苏诊断完眉头早就皱成山川,将最后一针落下道:“启初我与父亲认为,他会意识混乱是因为掩色丹自带的轻微致幻和疼痛高热混合所致,现在看来,不是。”

清秋急道:“那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