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万灵君道,“那本君同意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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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震惊的看向万灵君,清秋内心更是波涛汹涌。万灵君道:“除此之外,再无特例。”

清秋跪地道:“儿臣谢过父君。”

万灵君剜了她一眼道:“拜师典礼与新的考举制度一同进行。清秋,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清秋回道:“还差一些细节完善,定能准时公布。”

“誊抄两份,一份给本君,一份给临渊。”万灵君道。

“是。”

出了万灵君书房,临渊叫住清秋,“殿下留步。”

清秋靠着花不晚的搀扶回过身看向临渊,“先生何事?”

临渊道:“还请殿下在臣教授前,将这些书籍的知识再温故一遍。”说着临渊将一个册子交给清秋,“臣告退。”

“先生慢走。”清秋恭敬道。

清秋打开一看,两眼冒黑。这长达三米的册子上,密密麻麻写满了书名。这得是多少本书啊!清秋赶紧将册子揣到花不晚怀里,扯得伤口生痛,“嘶~我不要!”

花不晚将册子收好,道:“殿下不知,在这京都最不能得罪的两个人,一个是君上,一个就是临渊君。”

“你不废话吗?”清秋道,“他俩位高权重,谁敢轻易招惹。”

花不晚摇摇头道:“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临渊君是出了名的冷面。”

“怎么个冷面法?”清秋好奇道。

花不晚看了看四周的人,“殿下以后就知道了。”

清秋点点头紧了紧盖住伤口的外衣,“行吧,那走吧。真疼~我这血肉模糊的,还是赶紧回去处理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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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砚舟,你轻一点。”清秋趴在砚舟大腿上闷声道。

“殿下疼,臣就不疼了吗?”砚舟收回擦药的手搬起清秋脸,而他衣服上还留着一小坨口水。

“夫妻同心疼。”清秋从他衣服上蹭了蹭汗道,“我痛你也痛。”

“好,殿下说得都对。”砚舟笑摇着头,“脏东西都处理干净了,下面就是上药。”

“嗯。”清秋捞过砚舟的腿道,“你随便来,我都受着。”

砚舟一点一点的磕着药,一落一吹,吹得清秋春心荡漾。白苏的金疮药很好,伤到身上一点不痛还凉凉的。这丝丝缕缕的凉热结束,清秋早已上头。她手不老实的四处乱摸。

砚舟抓住那只威胁的手道:“殿下还伤着呢,怎可做别的。”他起身去拿绷带,“还是要安心养着才是。”

清秋微微隆身让他缠绷带,“那好吧。父君也太狠了,我感觉当时他都要打死我了。”

砚舟缠绷带的手一滞,“对不起殿下。”

“你对不起啥?”清秋道,“是我自作主张,其实你一直都在阻拦我。哎,我就任性这么一次真的。我以后肯定不会再被惩罚了!”

砚舟继续缠着绷带,“殿下为了我们的未来勇敢无畏,而我只是坐享其成。我……”

这时,花不晚敲门禀报道:“启禀殿下,君上要见砚统帅。”

清秋离开如临大敌:“只见砚统帅吗?”

“林公公是这么说得。”花不晚道。

两人相视一眼,砚舟道:“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