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霜却卖起来关子:“这重要吗？”

“重不重要，要知道了才可以下结论。”清秋道，“我劝你说实话，你应当明白我可以瞬间让你毙命。”

“我会怕死？不过我说了你信吗？告诉你也无妨。”琉霜这次倒是爽快：“是砚舟啊……哈哈哈哈，你信吗？”

“砚舟在军营中操持军务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此处。”清秋灵力束缚住她的呼吸，想着自己映像中那黑衣人最后的背影，“况且，砚舟体型壮硕，怎么可能如此纤细，你说是寒一都比说是砚舟来得实切。”

琉霜哈哈笑道：“殿下聪慧过人，细节之处自可慢慢寻明，何须旁人置喙？”

清秋还想问，却被赶回来的苍澜给打断：“殿下，俺抓到了。”

“暂且先放过你，好好想想一会儿该如何回答本殿的问题。”清秋转身看着苍澜手里提着的小老头，“放下，摔着了怎么办，老胳膊老腿的。”

“是。”苍澜稳稳地将小老头放到地上，“俺去叫那群瘪……将士回来。”

“去吧。”清秋挥了挥手，“快些，我们打道回府。”

“好嘞，殿下。”

清秋前进几步蹲到跪坐在地上的小老头面前：“你跑什么？”

“我没跑！我没跑！”小老头掩面道，“我绝对不会跑的，绝对不会。”

小老头疯疯癫癫地样子在清秋看来倒不像是演出来的，不过这一切结论还是要等白苏来了再说。苍澜办事很是有效率，队伍很快就集结完毕，清秋起身走向一侧想要给白苏让位。就在她起身离开那一刻，小老头又开始躁动不安起来，但却没有胡言乱语。白苏急忙医治。

顺着小老头的正面方向看去，琉霜那满怀浅笑的风柔面孔映入眼帘。她感知灵敏，很快对上清秋的视线，对着清秋嘲讽一笑。清秋环臂沉思，不明白小老头在害怕琉霜什么，琉霜和锦桐到底干了什么？锦桐真的死了吗？

待到小老头安抚下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