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给你说过,我们三族同气连枝,相辅相成。”砚舟轻轻叹道,“不过爹娘还有哥嫂离开的突然,这血亲突然就远了一些。再加上砚家一直压着其他两家一头,有苏家与谷家早就不满已久,此次翻身为主的机会自是不会放过。所以,赤甲军起乱也快,平息也快,见不到好处,大家很快就会再次成为‘好亲戚’,不然那就是同归于尽。”

清秋又道:“火神那?他说了不算吗?我看水神……”

砚舟道:“火神一向秉承着弱肉强食的原则,只要是他一派,不论是谁在带领赤甲军,都可以。他很喜欢看这种内战,这样可以得到最强的兵力。”

清秋往砚舟怀里拱了拱,道:“京都各族真的好乱啊。”

砚舟道:“这才哪到哪,还有更乱的。金神手下是最乱的。有的夫妻可能都是表兄妹。还有的‘兄妹’可能是真夫妻……”

“什么!”清秋道,“这不是有违纲常,君上允许吗?”

砚舟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好吧。”清秋像打了霜的茄子脱力在砚舟怀里,“我回京都怕是更难过了吧,我这样子。”

见清秋再度陷入内耗,砚舟将人提了上来,道:“不会,殿下学习能力这么强,一定会得心应手的。”

“可我,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连京都各派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清秋懊恼道,“义父曾经给我讲过很多遍,可那时我认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出玄灵,便全全当作耳边风,根本没认真听。当时也不理解,义父为什么天天给我讲排兵布阵之法,天天心不在焉地学着,现在想来真是荒废了时间。”

“没事。”砚舟拨弄着清秋的发丝,“在西宁我会帮助殿下的,会京都有君上教导殿下,殿下放心就是了。”

“那我们明天干什么。”清秋不解道。战场瞬息万变,她不知道现在敌方做到了什么程度。

砚舟道:“西宁主事跑了,西宁区府成了空壳子,其下官员我调查过大多是酒囊饭袋花钱买上来的。赤甲军也刚刚策马奔腾一个礼拜,需要休整一番,我们先在此地再休息三日吧,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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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抢答道:“顺便排查一下西宁区府官员里还有没有祸害,有没有实干者好安顿好喀纳地区。安顿好喀纳才能更好的去安定西宁其他区域,这段时间还能看看水神一派有什么动向。”

“没错。”砚舟把玩着清秋的手指,“殿下此前派方夷去护送流民,是个好主意,可太冒险了。如果殿下此次没有稳住局势,没有复活一切都将功亏一篑,西宁就要沦落他人之手了,再打回来是要花些精力的。不过,大概率去北部安抚还是少不了的。”

“我……”

“看我这破嘴,哪壶不开提哪壶。没事,那都是假设,我们不是很好的解决了吗?”砚舟将清秋揽入怀里,“殿下已经做的很好了,此事换我上来也会脱层皮。”

“啊~”清秋道,“你才脱层皮啊,我功力也太弱了吧。”

砚舟道:“不许咬文嚼字。”

清秋蛄蛹着,道:“我还是很焦虑啊,我真担心我会继续搞砸,我好像这不适合做太子。”

砚舟强忍着摩擦带来的火热,道:“不会的,经验问题,多做几次就熟了。熟了以后,一有苗头殿下就能立刻发觉。”

清秋焦躁地背过身,她身体紧挨着砚舟自是感觉到了顶住腰肢的硬物,她一点点往前挪动,她今天晚上想好好思考一下计划,重振旗鼓,不想干别的啊。

砚舟禁锢住清秋,道:“殿下,你蹭的。”

“额……”清秋又扭了扭道,“那就帮一下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