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风吃了军棍没几天,虽有上好药品养着,可还是行动不便。他由手下扶着站起来,道:“这疯婆子有病,以下犯上殿下这不罚她吃军棍。”

“呸,你放屁!”芳甸此人虽爽朗大声,可并非无教养之人,这还是第一次听她爆粗口。芳甸骂道:“殿下派寒一去执行任务,你倒是钻了空子,去骚扰他,你他妈的有病吧。”

寒一此人长得确实俊美,不然也不会在烟柳之地遇到油腻老变态,不想执风竟是个通吃的。执风此人好色无比,清秋把他带来的女人杀的杀,散的散,他已经几日不吃荤腥,馋的要死要活。以为到了喀纳便可沾沾异域风味,吃了醉酒便出去觅食,不想因为流民慌这店关的关,倒的倒,竟然没有一个女人可吃。正当他当街怒骂之时,换了便衣去探查民情的寒一正巧入了他的眼。

流民一路风吹雨打,风餐露宿的自是没有个完整的衣服,寒一是个细心的,自是发现了这一点。于是他也找了一个漏洞百出的衣服,冷是冷了点可幸得有芳甸给的灵力护体,也还是受得了。芳甸灵力一般,只得让他不觉刺骨,暖和起来确实奢望。他隆着衣服赶往爱民区,手脚关节冻得通红,衣服也是随夜风而动。

不想他这样实在是可怜可爱,执风饿的慌,想着吃个别的味也未尝不可,于是拦下寒一,耍起了流氓。寒一身体羸弱,并不是他的对手,他连拖带拽的把寒一拖回了营帐。动静着实大了些,引得众将士频频注视。芳甸正当值巡查,闻声前往查看,见寒一再被欺凌,便打了过去。

明白事情原尾,清秋对执风更是深恶痛绝,道:“执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殿的底线,当真是不把本殿放在眼里,来人。”清秋沉声说道,“那就让执风将军再去尝尝军棍在滋味吧,对了加上的坑坑洼洼的吧,好好长长记性。”

“是。”

执风大惊失色道:“清秋,你过分了。为了一个贱东西如此对我,你就不怕伤了腾蛇一族的心吗!没有本公子,我看你怎么解决西宁工程之事。”

清秋蹲下直视他,道:“腾蛇一族而已,我可是太子殿下,还会怕了长虫?”

他面色狰狞起来,道:“你也不过是个壳子,叫你一声殿下,还真把自当殿下了!你这一生,先是靠着云祈护着,又是靠着砚舟护着,现在还需要有苏婠婠才能唬住这西宁主事。哈哈哈,草包一个还真能摆架子。”他换了口气又道,“现在,云祈远在玄灵,砚家失势,有苏婠婠不过一个新人,她能帮得了你多久。哈哈,什么太子殿下,早晚被踩在脚下!”

清秋眼色突变,道:“我倒是不知,执将竟然如此懂得审时度势,分析的头头是道。看来,执将倒不是个草包了。”

“老子可不傻,看得通透的很。”执风挣扎着士兵的束缚,“你且记住,老子是腾蛇一族的大公子,万千娇宠长大,不是你这壳子能比的。你看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个没根的,老子早晚弄死你,报那军棍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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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拍拍鼻息之间的酒味道:“真是酒壮怂人胆,不是之前见了本殿捂屁股的时候了。”她退后几步,“拉出去打,打到不说话为止。哦~也别打死了,毕竟是长虫一族的大公子。”

“是。”

惨叫声逐渐消失,血肉模糊的执风也被拖了回来。清秋看得满意,便出了营帐,朝着寒一那走去。

寒一本是住的混帐,现下清秋住在院里,便先让寒一住到了自己营帐里。毕竟,他这脸确实是个厉害的,军旅生活枯燥无味纪律严明,男女兵人平时不得接触。寒一这模样,可就遭了罪了,不知道这几日遭了多少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