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道了声谢便要走了,半个时辰找到新鲜食材再端上餐桌在这荒郊野外着实不是一件易事。可搀扶之手却没有放他离去,他不解地回头,瞬间心中狂滴冷汗,“殿……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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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颤抖眼球震荡,腿不自觉地软了起来,险些跪下。清秋托起士兵,道:“可还好?”

士兵是个老实胆小的,并不会阿谀奉承打哈那一套,吓得不敢说话。清秋笑道:“把食案给我,你去找军医看看吧。”

士兵往后收了收,小声道:“不……不可,会……会脏了殿下的手。”

清秋抢过食案,道:“这是命令。”她拉过寒,“你去带他看看吧。”

寒应声点头,带着士兵离开了此处。芳甸啃着手里的干饼,道:“真是暴殄天物啊,虽然这鱼不新鲜会腥,可随军能吃到就不错了。”

清秋卡着食案里的狼藉眼神越发阴冷,“走,去看看执风公子到底多金贵。”

刚走进执风的营帐,一双筷子就从两人耳边擦过。执风骂道:“狗玩意儿,进门不知道说一声,打扰到小爷我了。自己下去领罚!”

“本殿不知执将所说的狗是谁?领什么罚!”清秋把食案重重端到桌前,冷声道。

芳甸也是第一次见如此冷冽的清秋,不自觉轻抖了几下。执风一听声音不对,连忙松开怀里的美人起身下床,“参见殿下,臣不是在说殿下。臣以为……臣以为……”

清秋拿出帕子垫到座椅上,啧啧两声,道:“真脏啊!”

这倒不是说椅子脏,士兵在搭营帐之时必定会打扫干净再走,脏的是人,不是物。执风从小从京都长大,自也是听得出是在说自己,立刻推开美人,拉好自己的衣服,“殿下来得忽然臣失仪,还请殿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