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郁闷的端着饭碗。看着蔫了吧唧的清秋,砚舟笑道:“这次哪到哪,以后你要接触的还有比这更现实的,现在就受不了了。”
清秋胃口缺缺地放下饭碗,道:“我见那些干什么,我又不当官不当将的。”
砚舟哼笑一声:“哪有那么多自己决定。”
“我自己还决定不了自己了。”
“但愿你能时时决定自己的选择。”
“承你吉言。”
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的讨论,清秋话风一转,“那个小触手,是海葵族的吗?先生怎么知道他今天没有下毒的,我看他的小爪子上满是倒刺。”
砚舟道:“海葵的毒素毒性很强,只要被攀附上,瞬间就可以蔓延至全身,所以江流没有用毒,他只是太强了。”
清秋问道:“江流……他和老江有关系吗?”
砚舟道:“他是老江的儿子。”
清秋狐疑地盯着砚舟,道:“那他是先生搞进去的?”
砚舟抬手一道术法啪的一下敲到清秋脑门上,“想什么那,我是来消灭这种情况的,怎么可能明知故犯。”
清秋捂着嗡嗡响的脑袋说道:“嘶……知道了先生。”
——
两人吃完饭,清秋就打算回学院了,但砚舟拦住了她,非要她跟着他再去一趟太平楼。倒不是她不愿意去,主要是砚舟说要消消食,走着去。
“为什么不能飞过去那?”清秋扑腾着手臂倒走在砚舟面前,“从这走到太平楼要半个时辰,飞过去才一刻钟不到。”
砚舟道:“京都禁止使用腾云之术,不可明知故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