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那天为了躲琉霜去那住过。”
砚舟凝目瞅了清秋一眼,不解道:“为何会去那里住?这附近有客栈。”
“这不是那天囊中羞涩吗,又不想回去面对琉霜,所以去了哪里。”清秋又问道:“先生为何要在那置办一个客栈啊?”
“那里的掌柜姓江。多年前,他为了给女儿治病想要把这个客栈贱卖。但是没有人愿意买,我正好遇见就顺手买了下来,就当是做慈善了。”
清秋咂舌,有钱就是好,她也想做有钱的大善人啊。砚舟站起身来,招呼着清秋,“走吧,带你去酒楼吃饭。”
“咱俩一起吗?咱俩在一起目标会不会太大了。”
“什么目标?”
清秋叹了口气,道:“我现在在京都,只要和有些名气的人见面就会轩然大波。你太有名气了,和你一起出去肯定出幺蛾子。”
“意外而已,不必太在意,走吧。”
见砚舟不信邪的样子,清秋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她心中感叹道:不信邪的人,是会付出代价的。
从翰墨楼到学院门口这一段路上,清秋跟砚舟讲述着自己在京都出行的悲惨遭遇,试图劝阻着砚舟带自己去酒楼的心。终于到了门口砚舟停了下来,清秋以为他听进去了。
“我不信那一套,走吧。”说完,跨出学院大门。
清秋无奈跟上去,让他遭一次罪试试吧,人都是这样的,不撞南墙不回头。
出门往南走一炷香的时间,俩人来到了太平楼。掌柜见砚舟到来连忙迎上去,“二公子来了。”然后引着二人到了最顶层的厢房。
砚舟坦然道:“坐在厢房里,就不会有那些幺蛾子的事了。”
他话刚落下,就听见楼下一阵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