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上砚舟详细记录了芳甸的优点与缺点。执风那一张几乎全是缺点，砚舟还写了几个字力不配位，不应是此处人。清秋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和他有仇吗？”

砚舟瞪了一眼清秋，“我身为先生，至于和一个学生结仇吗。”

清秋不认同的点点头，狗腿道：“嗯嗯，你说得对。咱是先生，不应该针对学生。”

砚舟补了一句，道：“我也没有和你过不去。”

清秋听他这话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先生说的是。”

清秋拿着纸张指着砚舟写得那几个字说道：“所以，先生的意思是说，执风不应该是第四名，应该是三十名对吗？”

砚舟摇摇头，“他不应该是万灵学院的人。”

这把清秋听傻了，什么叫不应该是万灵学院的人，他不是考进万灵学院了吗？考进万灵学院……难道他真的不是考进来的！想到这清秋震惊地看向砚舟，“他是走私进来的啊！”

砚舟道：“虽然，用词不对，但大体就是这个意思，他走关系进来的。”

清秋大脑宕机地看着砚舟，不敢相信堂堂第一学院居然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太不可思议了。

砚舟又拿出几个人，道：“这几个也是，他们都不应该出现在万灵学院。执风是最嚣张的那个，若不是腾蛇一族实力远不如白虎族与有苏狐族，更高的名次他都敢买。”

清秋指了指自己，道：“第一不是我吗？他可以买第一啊，我可没有他那么有势力。”

砚舟笑道：“你的势力比他更盛，主上在京都话语权是他比不了的。”

“那我的成绩是真实的吧！”清秋试探性地问道。

砚舟往杯盏里填着水，道：“那是自然，第一是你自己争取的，主上只是保住你的第一。”

听砚舟这么说，清秋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成为自己厌恶的样子。她想喝口水压一压，发现杯盏里并没有茶水了。清秋将自己茶盏偷偷塞到砚舟面前，砚舟倒也没有忽视她，帮她把水填好。

清秋端起填好茶水的杯盏，抿着感叹道：“这么说，这万灵学院不成了有钱有势人家孩子的学堂，那还是面向各族群的公众选拔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