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嘴贱而已,惩罚她一番如何?你小子,嘴巴放干净点,否则你的下场必比她更惨!”男人恶狠狠地指着姜乾,威胁道,然后转身离去。
姜乾默默咬牙,怒目相视,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姓姜的,早晚有一天,我必将使你尝尽万般酷刑!
他将昏迷中的妹妹抱回柴房中。这一次姜遥似乎伤势严重,虽然外表无伤,却长时间昏迷。难道是内伤?为保护她,他以往愿意替她受罚,皮糙肉厚,挨几顿打也能忍耐,然而今日偏偏自己不在她身边,究竟发生了何事?他低头看着昏迷中的妹妹,轻抚她的脸颊,柔声道:“姜遥,你一定不能有事,我只有你了。”
似乎听到了姜乾的祈祷,姜遥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见状,姜乾激动地凑近,既喜且忧地问道:“妹妹,你醒了!有何不适?”
姜遥缓缓起身,立刻摸索自己的胸口,惊讶地看着姜乾。姜乾疑惑地问:“发生何事?”
姜遥惊恐道:“兄长,刚才那恶贼踩我时,我清晰地听到肋骨断裂之声,痛苦得几乎要死,但如今,我不仅无恙,连肋骨都已恢复如初!”
“啊?”姜乾惊愕地盯着她,难以置信她所言。
这是他们兄妹首次经历自愈之事。此后,姜乾也多次体会了妹妹所言之自愈之感,然无人告知其缘由。村民见了他们,直呼妖孽,不死怪物,令他们一度自疑,以为自己真成了口中所谓的异类。在那鄙夷和嘲笑中,他们陷入了自我否定的消极状态,使得他们更易被人控制,以此威胁,若不顺从便遭受折磨。
如今,他们终于明白,自己非什么妖物,而是继承了母亲的不死族血脉,能够自愈实属自然。兄妹二人终于解开心结,感受到真正的自由与解放。他们不再畏惧,不再彷徨,能够以更坚定的信念朝向目标迈进。多谢你,母亲,赐予我们如此伟大的血脉。
自入学习屋以来,那女人开始显露些许人性。饭菜由原来的馒头变为一荤一素,虽然不算丰盛,但至少三人有饭可吃。每日,邬琊与邬乐携食盒赴学习屋,母亲邬尹自那日起也居于此地,且因曾受过一定教育,能够助兄妹识字学文。因饭菜之量有限,三人难以充饥,兄妹俩便半夜偷取些土豆与番薯充饥。
现今,学习屋几乎成为他们常驻之地。邬琊更决定不愿再回村,勤奋学习中,村中之人喜上眉梢,一口一个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