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革命派?”三人齐声问道。
“正是。近日,西域四周流传起一股新兴势力,名为光明革命派,此派志在颠覆旧王朝,建立新朝。据说其首领乃皇族血脉,对刺客极为厌恶,近年来西域周边的小刺客组织皆被其剿灭。此次毒药烟球事件,虽目标或非尔等,但仍请务必小心谨慎。”阿莉雅说道。
“……唉,真是让人头痛,四面楚歌之感,甚为棘手。”阚文清深深叹息,苦笑着站起身来,郑重其事地望向宋浩凡与花筱筱,捶着左胸,发誓道:“若未来新朝成就,尔等日子或难以安稳,然作为青虎帮之大当家,我誓死护卫青虎帮!”
“我愿永随阚爷,视死如归!”花筱筱也站起身来,捶胸而誓。
“铭城,亦请信任我等,绝不会背叛。”宋浩凡也变得庄重严肃,不再显露往日轻浮之态。
“我深信尔等。”
西域波克县南境某大宅——
“吁——”,经过一整日的马行,男子与卢大保终于抵达一座宏伟的私人府邸前。
“这……大哥,你将我带至何处?”卢大保惊异地望着这名男子。自卡萨拜疆县逃脱已过了一日余,男子一路无言,休息时也是简短。这荒漠之地,四野皆是沙尘,逃跑之路似乎无望,唯有乖乖随行。尚不知孝辙君安危如何。
“带你见一人。”男子终于开口,敲了敲门。
门微启,一名身穿兵甲的军士见状,立刻高声道:“恭迎兵府大总领!”
随此呼声,大门完全敞开,内里整齐列阵的兵甲士卒齐声高呼:“恭迎兵府大总领!”
卢大保惊愕得目瞪口呆,抬头瞅着男子,再观内中情景。此乃何等大人物?
“请入内。”男子言道。
卢大保无言以对,默默跟随男子步入宅中。
大堂中央,十余人坐于其中,目光皆落在男子与卢大保身上。其间,一人身披金丝龙绸袍,贵气逼人,托腮而笑,注视着他们的步入。
卢大保被凝视得头晕目眩,心中如乱麻。此等威仪,令他惴惴不安,未来将如何?
“欢迎归来!所办事宜甚为不错,消息传遍四方,甚令我满意,黄承锡。”金袍之人拍手称赞道。
黄承锡……啊,记起了!正是兵府大总领黄承锡!卢大保猛然抬头。
此时,金袍之人注意到了卢大保,挑眉问道:“此人是谁?”
卢大保一惊,觉此人气焰甚为凶猛,急忙跪地示弱:“小的不过一名低微捕快,啊呸,不,是士兵!”
“士兵?”金袍之人嗤笑不已:“如此胆怯者,岂能当兵?”
黄承锡开口道:“我能得以此高位,皆赖这位小兄弟之指引。闻其言卡萨拜疆知府与将军被挟持,故来援助。”
“哈哈哈哈,何等妙趣!”金袍之人突然大笑,“何等强者竟会被挟持?此将军岂配称之?”笑声中满是讥讽。
自家将军被讽,卢大保心火骤起,愤怒地站起喊道:“此乃陷害之计!我家将军乃抗戎名将慧明将军,岂是弱者!”
金袍之人闻言,愣了片刻,随即脸色一沉,冷冷道:“尔何敢如此喧哗?被陷害亦是无能之表,拖下去!”
“等、等一下!”卢大保惊慌失措,难以理解自己言语有何不妥,心中惴惴,恐将面临厄运!
黄承锡拉着挣扎中的卢大保,低声道:“勿怕,无事。”这番安慰仿佛定心丸,卢大保眼含泪水,最终平静下来,随黄承锡至一间柴房。
“暂在此地稍候。”黄承锡言罢,关上了门。
“等、等一下!大总领!此事究竟何为?”门已锁定,卢大保不停敲打门板,跪地无助地捶打着地面。
“卢大保!你怎如此无用!”
大堂之内——
“此等人物,稍加威吓便皆显露心机,无需多言。”中间之人翘着二郎腿,笑意盈盈。
望见黄承锡归来,中间人示意其入座。
“哈哈哈,民德兄果然非凡,嘶——不过方才那小子提及之慧明将军,乃抗戎之士,恐阻碍我等与北戎合作,此为大患啊……”坐于右侧的一老者,拂拭白须,分析道。
“慧明将军?”中间人即梁民德,沉思片刻,随即阴笑道:“哈哈哈,无需忧虑,既然是属下,且对自己忠心耿耿,此将军定会对我等甚为重要。倒不如见见面,在此之前,可先将此忠臣驯服……真是愈发有趣了,不是吗?”
大堂内,传来阵阵如恶魔般的狂笑,令人心寒。
难以想象,接下来卢大保将面对何等可怕的命运……
两个月后,九月中旬——
气温渐渐转凉,众人纷纷披上厚重外衣。
“……今时今日,我们已整装待发!此刻等待已久,各位将士,为了使我军日益强盛,我决定,七日后向东北方向进军,向北戎伸出友谊之‘橄榄枝’。以示诚意,我们将献上抗戎之战士——慧明将军之首级!诸君,信心可否!”梁民德立于高台之上,向下方士兵高呼。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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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新王朝而战!”
“为新王朝而战!”
梁民德走在前,转头问随行之黄承锡:“承锡,近日所养之犬如何?”
“一切安好。”
“那老者最近常召你入宫,何事?”
“皆些无关紧要之事,随意应付便可。”
“哎呀,闲暇无事,去见见小犬吧!”
言罢,梁民德便向柴房而行……
一个月前,波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