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萌一捂嘴:“怪我多嘴了,不过苟富贵勿相忘啊。”
这话说的怪有意思,他俩也没那么大交情,但是史祯祥听懂了,承诺般点首:“那是自然。”
对方怕他升任副主任后,卡她的入党,怎么可能呢?
史祯祥自认为很清醒,他就一个没有背景的穷小子,斤两都搁秤上摆着呢,何苦拿鸡蛋去碰石头?
苏香两眼蒙圈,对于两人的谈话,前一句领会了,大概意思是史祯祥也想争副主任的位置,至于后一句,她想破头也想不出。
下班后,去到医院,老父亲上隔壁病房访友去了,她坐那发呆,脑海里还在想,就连宋羽来了都没发现。
“怎么啦?”
“嚯——”
苏香受惊,吓的往后仰倒,宋羽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腰,这才免于佳人摔跤。
“你怎么突然出声,吓死我了”
苏香拍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半张着嘴,不停做深呼吸。
宋羽等人坐稳,绅士撤回手,背到身后留恋地摩挲着指尖。
“咳,抱歉,我见你坐在这里发呆,还以为你有心事。”
“对对,我的确心有不解。”
苏香接受自己的不聪明,也接受别人比她聪明。
她拉着宋羽将前后原因说了:“你觉得他们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宋羽不答反问:“他们两人之间有过节吗?”
“没有……吧?”苏香想破头也想不出来,遂摇头,语气坚定回答,“没有。”
“我们都是一个办公室的同事,他俩真要有过节,没道理我不知道啊。”
宋羽:那可难说。
“不愉快呢?”
提起不愉快,苏香从记忆深处扒拉出一件事,不大自在偏头避开男人的视线,讲述的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