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着围裙的中年妇女笑盈盈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应声。

徐清音简短介绍她：“这是老家来的堂姑，你叫一声香姑姑。”

“好的，奶奶。”

姜萌被老太太牵着手一路来到餐桌旁，上首坐着一位老者，同样须发皆白，听见动静他放下报纸，炯炯有神的眼睛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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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爷爷。”

这会儿，姜萌猜到了，跟着三兄弟异口同声唤出口。

“好好。”

“萌萌丫头，路上辛苦了，先坐着，等会吃过早餐就去休息。”

“不辛苦。”姜萌落落大方坐下，“一路上睡的卧铺，又有君尧和老三扛行李，都累不到我。”

“这是他们应该做的。”

徐清音也在一旁帮腔：“就是，你还怀着孩子呢，千万不能干重活，再说了这种粗活有他们两兄弟在，不用你帮手。”

姜萌微笑点首，对于这种说法倒也不是全盘接受，只说：“我力气大，平时也能干，只是现在怀孕了，又是头回不太懂，所以束手束脚不敢使大动作。”

“小心谨慎是好事，不过奶奶刚才的话也不是哄你的，我们家男丁多，要是你都把重活干了，他们岂不是没活干？”

“你总要留点空间给他们进步，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

“是……吧？”

不大一会儿，一盘洗好的水果被香姑端过来。

徐清音不常和娇娇软软的小姑娘打交道，孙媳妇生的精致，又乖乖巧巧的，她说话都尽量夹着嗓子。

“来来，先吃个苹果垫垫肚子。”

她拿了个苹果塞孙媳妇手里，想了想又问：“要不要切开？”

姜萌正打算下嘴，闻言略微歪头发出疑问：“奶奶是要切开吃吗？那我来帮你。”

她捏住苹果，轻轻一掰，果子立即一分为二，切口平整似下过刀。

徐清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