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都被寄感谢信了，你还不高兴？”

“我高兴啊，但这也不妨碍我心累！”

这样一说，李欣也觉得挺累的，她学着姜萌的样子往桌上一趴。

“我觉得自己画不出好作品！”

姜萌换了个方向趴，直面李欣：“要不，你去除掉那些可爱元素试试？”

她早就想说了，这年头家家过得紧巴巴，谁会买这么小众的家具啊？

钱佳怡看着两人都趴下了，她也疲累的趴下来。

“说实话，李欣你的设计的确不太符合市场需求。”

李欣想爆炸了，不是你一个抄袭者，哪来的脸评价我。

千钧一发之际，姜萌猛地站起：“李欣，上厕所去不去？”

“啊——”

李欣满腔愤怒被喊的措手不及，她愣愣摇头：“不太想去。”

“哦。”

姜萌径直出门，她拦过一回，仁至义尽，干脆上外边转悠一圈，免得这两人掐不痛快。

从厕所出来，遇到郑龙平，这位哥实在口无遮拦的紧，让她头疼不已。

刚想当做看不见避开，人家很没有自知之明喊住她：“欸，小姜同志，君尧同志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不清楚。”

“你怎么会不清楚？”郑龙平一副你少哄我的表情，“你俩那关系，你能不清楚？”

“哦，我俩啥关系啊？”

姜萌似笑非笑盯着他，扬了扬拳头，也说起戳心窝子的话。

“郑同志，听说你是徐主任的师兄？那怎么他是主任，你还是设计员呢？”

郑龙平从未遭遇过如此直白的插刀，他正中胸口，久久没能回神。

等人走远了，他才挠着头嘀咕：“不是，我虽然是设计员，可我拿七级工资啊，设计部我头一份，我差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