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敢拦着她挣钱,影响她的工厂,就和谁没完。
“你个小贱人,疯啦吗?”李兰香弯着腰根本抬不起头,只看得到舒沫的脚尖。
这个死丫头力气怎么这么大。
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看你才是疯了,还敢去我家地里拔庄稼,你当是我们老顾家没人了吗?”
新账旧账一起算。
舒沫撕的更狠。
李兰香在院子里嗷嗷叫唤。
赵巧巧在大门外听着,“你们给我等着,我去告诉我爸。”
顾辞,“滚。”
就看到赵巧巧抱着孩子撒腿就跑,边跑边喊,“舒沫打人啦。”
邻居们听到,还以为赵巧巧在讲笑话,毕竟他们老赵家的笑话可不少。
谁这么缺德,趁着别人不在家,偷偷拔人家地里的庄稼。
舒沫在院子里把李兰香一顿揍,反正那个年代也没摄像头,舒沫打的叫一个解气啊。
最后,直到李兰香求饶,舒沫才放手。
“李兰香,我告诉你,在这个村上,我们家养鸡场,我们家的地,还有我们家院子,你们姓赵家的人敢靠近一步,我揍死你。”
李兰香不服气啊,她理了理头上的乱发,“舒沫,我们走着瞧,总有一天你的破事会被他老婆知道,我看看你怎么办。”
“走着瞧。”
舒沫说完往大门外走,低头捡起地上的砖头,就朝着正屋的窗户给砸过去。
哗啦一声。
窗户上的玻璃全部碎掉。
“小贱人,你疯啦,陪我家玻璃。”
“你拔我家庄稼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
李兰香自知理亏,嘴上骂骂咧咧,看着舒沫走出去。
到底谁把这件事给说出去?
她仔细想了想当天地里的人,怎么也有十几个呢,肯定是这些人嚼舌根。
等赵有才赶回来的时候,李兰香正在院子里骂骂咧咧打扫玻璃。
“人呢?人哪去了?”赵有才进门就问,“敢上我家里来,有种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