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快速换了一身衣服下楼。
因为结婚的缘故。
顾家为了面子,给她做了两套像样的衣服。
此刻她身穿红色格子衬衫,下身一条蓝色牛仔裤。
脚下是一双帆布鞋。
顾家的房子是两层的小楼。
外面用白色石灰粉刷。
屋顶是黑色的瓦片。
顾家因为家里开了纺织厂,小有资产。
在当地算得上万元户人家。
顾娇娇带着儿子一进门就见江暖从楼上下来。
而餐桌上,空空如也。
她瞬间脸色就沉了下来。
“早饭呢?
江暖,你可别说你才起床。
你这刚进门就开始摆谱,连早饭都没做吗?”
顾娇娇和萧金莲长得很像。
仿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身着一身碎花裙 。
瓜子脸,豆子大的眼睛,大蒜鼻,只是嘴巴上多了一颗黑痣。
人长得难看不说。
连带着萧金莲的尖酸刻薄都遗传了。
她仗着自己娘家条件好,在夫家趾高气昂,结婚后把夫家闹得鸡犬不宁。
甚至连丈夫都是她从楼上推下去摔死的。
只是这事儿除了顾家的人知道,外界一直以为她丈夫是在外务工出意外死的。
她丈夫死后。
她想过改嫁的。
但她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尖酸刻薄的名声早就出名。
附近男人都对她敬而远之。
她又不愿意远嫁,这就导致她一直守寡。
顾娇娇丈夫死因这事儿,她还是在与顾津宴结婚一年后。
无意间听她与萧金莲谈话才知道的。
江暖除了眼睛有些肿,此刻的她浑身气场大变。
没了曾经的讨好与软弱。
她冷冷地扫了顾娇娇母子一眼。
“你算什么东西?
一个外嫁的大姑子。
不在自己家好好待着。
大清早的跑到娘家要吃的。
还这么趾高气昂。
谁给你的脸?”
顾娇娇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什么?”
“你这贱人竟然敢骂我!
你是不是刚结了婚睡昏了头?
不知道以前对我是什么态度了吗?”
江暖以前见到她,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
让她跪着,她绝不敢站着。
可这贱货才刚刚与她弟弟结婚。
才过了一晚就敢不把她放在眼里。
呵,她不发威给她点颜色瞧瞧。
她就忘了这里是谁的家了。
顾娇娇放开儿子的手,快速走到江暖面前。
抬手推江暖。
嘴里嚷嚷道。
“江暖,你这低贱货。
才刚进了我顾家的大门就想给我脸色看。
别以为我弟弟娶了你。
你就能在顾家享福。
我告诉你。
想在我顾家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就得把我顾家一家老小伺候好了。
我让你给我儿子做早饭,那是看得起你。
你别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
把我惹毛了,我让我弟弟和你离婚,把你扫地出门。”
江暖一把捏着顾娇娇的手指,反向狠狠一折……
“啊!啊啊……”
“我的手!”顾娇娇惨叫一声。
急忙将手拽回来。
手指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脸色扭曲。
她面目狰狞,恶狠狠地盯着江暖。
“江暖,你这个狠毒的小娼妇。
竟然敢折我的手。
才进门第一天就敢猖狂。
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顿。
让你知道这顾家是谁说了算。”
她敞开嗓门大喊。
“妈,妈,你快下来!
江暖这婊子竟敢欺负我。
才进门第一天就不把我这大姑子放在眼里。
不给我儿子做早饭就算了。
还敢骂我,对我动手。
我今天就替你教训下这个不懂礼数的贱人。”
她说完,另一只手就朝江暖脸上挥去。
“小贱人,让你折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