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自己吓自己。都该干嘛干嘛去。”
这时候的厂长,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要面对的问题,还没有意识到专利的重要性。
刘晓红特意找了个人少的时候给楚婉婷打电话:“楚阿姨,谢谢你。”
楚婉婷:“不用谢,还要感谢你没有怪我,毕竟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这件事情等在了报纸上。
主要是我发现在一个堂堂的厂长,竟然是法盲,竟然连专利法的重要性都不知道。作为一个记者,我不能让任由这样的败类危害社会。我想你应该不是第一个,我希望能通过这件事情,唤醒人们对专利法的重视。”
刘晓红:“我明白,我不怪你。你没有错。”
楚婉婷:“帮我跟你妈妈说声对不起。虽然这样的人渣肯定会得到应有惩罚,但是还是她想息事宁人的初衷。”
刘晓红:“没事,我会好跟她解释的。”
刘晓红挂完电话,将准备的一封信,连同那份市报一起寄了封挂号信给刘大军。这件事,电话里不好说。王光英的主要工作,还是需要刘大军来做。
第二天,在市报的同样位置上,是一篇关于专利法的解读,并针对昨天那篇案例,分析了未经专利权用者有授权,擅自生产服装,将会面对那些惩罚。
几乎所有卖报纸摊前,都围着几个人,讨论着今天的这篇报道。
“你们说,那个棉纺厂是不是真的盗用人家的设计图?”
“我觉得有可能哦,不然,记者采访了那么多人,怎么就翩翩漏掉了设计者。”
“会不会那个人不愿意出来啊。”